中午栩到我辦公室休息,笑著跟我講起倒霉事:
自習(xí)課上,坐在前排的譚同學(xué)回頭將課本放進書包,因為書包是放在板凳后面掛著的,當(dāng)時他正低頭看英語書,默念單詞,不巧的是,班主任在這一刻從外面走進來,眼前的一幕正好是:譚同學(xué)在回頭,而栩的嘴角在動,便認為兩個人在講話,不由分說把兩孩子關(guān)在門外一刻鐘,并作出處罰決定:放學(xué)做清潔。
栩跟我講這件事,是想告訴我:放學(xué)要晚點回家了。
看他心平氣和的樣子,我的心倒懸起來了,難道沒跟老師解釋?
他說:譚同學(xué)解釋了,老師不聽。
我的心一沉,老師怎么這樣簡單粗暴呢?
更讓我不安的是,他的樣子一點不生氣,好象在說別人的事。這與過去那個完全不能受一點冤枉的小男生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我小心翼翼再問:難道你一點不覺得委屈?
淡然回答:老師都是這樣的,沒什么。
我暗嘆一口氣,讓他抓緊時間在躺椅上睡一下。
然而我心里卻難以平靜,為什么班主任在做出處罰決定時,不能耐心一點,聽聽孩子的聲音呢?難道一定要這么居高臨下嗎?就不能把孩子當(dāng)個平等的人,好好相處?
另一方面,栩的淡然也讓我有些惆悵,過去那個棱有角的孩子哪兒去了?是不是在高壓強權(quán)的教育方式下,再也不會說“不”了呢?想想,我可不希望要個逆來順受的孩子。
向老師求教,老師很直接地回答我:是你的問題,照孩子說的去做吧。
又說:孩子提升了,而你……
那個省略號我懂,是說我還在原地。
可是我錯在哪里呢?
晚上意外的,栩按時回來了,很高興:班長說今天不要我們做清潔,也許前面受罰的還沒到期吧。
順帶告訴我:班主任讓他和同桌擔(dān)任五門功課的課代表。
我心里輕松點兒了,看來栩中午說得沒錯,現(xiàn)在還沒正式開學(xué),老師連同學(xué)都沒認識清楚,所以對他和譚同學(xué)的處罰,絕對不會是有意針對。
也許是我把事情想復(fù)雜了吧。晚上問戶主,他同樣的不以為然:這又不是什么大原則問題,哪個人不受點委屈的。
我虛心求問:要是你會怎么對兒子說?
答:有什么好說的?被老師誤解了,表示一下同情唄。
我疑惑:就這?
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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