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和浩特越獄案還有什么好說的?發(fā)乎逃亡追捕,止于重罪收監(jiān)。懸念消解得太快,角色單薄得只有演員表。我們消費著故事的離奇,也漠視著新聞主角自身。
也難為大家了,四個仿佛沒有來歷的重刑犯,實在難以讓人對他們產(chǎn)生銘心的真實愛恨?,F(xiàn)在,我們終于看到一些“殺手也有小學(xué)同學(xué)”式的報道…[詳細] ,小編試著借幾句古訓(xùn),大致梳理下越獄四人組的錯位人生。
“情節(jié)控”請移步這里:年齡最大的喬海強 主犯之一董佳繼 被擊斃的高博 還有李洪斌
養(yǎng)不教,父之過:漂泊和變故下的家庭教育缺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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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學(xué),非所宜:主動輟學(xué)后的學(xué)校教育缺位 |
[青春大抵是用來躁動和叛逆的,輟學(xué)是手段而非目的]
青少年的心事和危機,用“年幼無知”或“成長的煩惱”來輕描淡寫地帶過的,一定是“過來人”的立場。這樣大小的青少年身體上已經(jīng)獲得了成年人的體魄,但對于道德感或恐懼感還沒有充分的認知。一旦他們被放逐到社會的邊緣,這些人會變成最殘忍的動物。輟學(xué),最大程度地讓渡了混江湖需要的時間和人身自由。 [只是,如果輟學(xué)是開始,你猜得到結(jié)局嘛?] 四人之中,學(xué)歷最高的是高博,在鎮(zhèn)中學(xué)讀完初中,才被父親帶到縣城打工。喬海強初中開始迷戀打電玩,逃學(xué)得厲害,讀到初二選擇輟學(xué);董佳繼在老家讀過兩年小學(xué),舉家遷到大同后再讀了一年也輟學(xué)了;李洪斌讀到小學(xué)五年級輟學(xué),進城前的生活是春耕秋收。青少年走上不歸路的常見腳本是:輟學(xué)—打工—流浪—犯罪。越獄四人組都沒落下。 |
勤有功,戲無益:步入社會時的自我管理缺位 |
[“年輕人想做很多事,但都需要錢,他肯定是沒錢又被大人教壞拉下水了?!盷
語出自李洪斌小叔李海。他認為:“在大城市里,看到花花綠綠的世界,尤其是在洗浴中心這種地方干活,什么人都有,他應(yīng)該是受到了誘惑;小孩子自控能力又不太強。”在呼和浩特謀生的日子,李洪斌夏天幫人裝修搞建筑,冬天到洗浴中心當(dāng)服務(wù)員。在洗浴中心干了近半年之后,2007年,李洪斌因盜竊、搶劫罪被判處無期徒刑。 [“一沒本錢,二沒本事,不走老路還能干什么?”]
語出自董佳繼。1999年,董佳繼第一次被抓時,虛歲18歲,罪名是盜竊,贓物有10多輛摩托車,和數(shù)量不詳?shù)淖孕熊?。刑滿釋放不久,2002年至2003年期間又先后在大同、涼城、集寧盜竊20起,搶劫3起,涉案金額約35萬元。 [混江湖的價值觀:想又快又容易地搞錢=偷打砸搶] 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在陌生的大城市,缺少人管教,不上學(xué),沒有生存能力,找工作基本上是服務(wù)行業(yè),形形色色的人都碰到。這確實是滋長歪念的標配。于是喬海強搶劫出租車,李洪斌在洗浴中心偷錢,董佳繼打上了摩托車和自行車的主意。小時候的本分、淳樸、老實巴交,也就流失得一干二凈。 |
結(jié)語: |
蘇童說,“我知道少年血是粘稠而富有文學(xué)意味的,我知道少年血在混亂無序的年月里如何流淌,凡是流淌的事物必有它的軌跡。” 說“人生像茶幾,充滿了杯具”那是調(diào)侃,但錯位的人生倒真像茶葉,終究要被浸泡在杯具之中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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