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當你去學校時
你不會讓你的母親蒙羞
你知道,他們對你比對其他人有更多的期望
你不能忍受以一條直線式的生活
不能竊竊私語。是的,你不能,先生!
你總是被人希望能知道所有問題的答案。
你必須要有一個智慧的想法,
傳教士的風度
否則他們會說“我們知道他母親是位教師”。
——保羅·查德威克,《瑕疵》(Pauline S· Chadwell, “Stigma”)
1951年9月,瑪麗·維爾保羅克(Mary Wellbrock)和她的丈夫迪克(Dick),一個當?shù)氐纳倘?,還有他們的三個幼小的兒子住在伊利諾斯州的皮奧利亞(Peoria)。 她自己是一個校長的女兒。她對公立教育總是深信不疑,但是現(xiàn)在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其中兩個已經進入到皮奧利亞的學校學習了。這樣比她認為的更有危險。她認 為教師的工作應該得到她的支持,畢竟,她的兒子們將要在未來的十年甚至二十年中無數(shù)個小時是和他們度過的。而她作為一個家庭主婦又能對他們和學校有什么幫 助呢?于是她加入了家長教師協(xié)會(PTA),但是進去后發(fā)現(xiàn)它主要是一個社會性的組織,而很少處理有關教育問題。感到更需要點什么,她就通過參觀她孩子的班級來尋求支持。
瑪 麗·維爾保羅克沒有憤怒也沒有怨恨。當她第一次走進她孩子的學校的時候,她不是來找麻煩的。實際上,她從一開始就認為她孩子的老師應該受到尊敬和重視。但 是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不僅是微薄的薪水,更甚的是,皮奧利亞學校的教師還面臨著一些嚴峻的問題。他們必須要滿足昂貴的教科書,這使得一些學生購買比較困難,她最 大的兒子肯特在一所華盛頓學校中有36個孩子的四年級班級中,而他的兄弟思科特在一個幼兒園56人 的班級中。受到這幾個家伙的打擾,維爾保羅克夫人決定參加學校委員會會議。這個委員會是一個有很好目的但是卻只有有限的選擇權的組織。就在幾個月前,這個 城市的選民擊敗了三個意在允許提高教師薪水、革新現(xiàn)有體制和擴建學校的投票案。財政預算案中甚至要強行中斷初中課程中的家庭理財和音樂課程,停止高中學校 的咨詢服務,減少成人教育項目。
會后,維爾保羅克夫人覺得她得到了一個教訓。公立學校是外界難以進行干預的禁入區(qū)域。相反地,它們都是些受到政治壓力的公共機構。如果家長希望學校能變得更好,那么他們就需要幫助學校。協(xié)會負責人邁爾文·戴維斯(Melvin G· Davis) 也確認道,學校機構歡迎家長對它的關注和參與。戴維斯博士說,公眾讓委員會感到失望。教育者、學校管理者和家長一起努力將能不斷促進學校的發(fā)展。維爾保羅 克通過和她的一些教師朋友的交流,她得知他們當中大多數(shù)人都感到報酬過低。換言之,他們對公眾對學校的冷漠感到煩惱和擔憂;在這個鎮(zhèn)上,似乎沒有人來了解 和關心他們正在做什么。在之后一次的家長教師協(xié)會會議上,一些家長把他們的這種冷漠歸于他們缺乏對協(xié)會的相關了解和缺乏信任。但在四十多歲的家長中,大部 分在場的母親都承認這個問題的存在至少有部分責任在他們自己,并且表示他們將會安排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來滿足學校的需要。在那之后不久,委員會表示同意降低 教材費用,并將研究薪水問題。
1952年,像瑪麗(Mary)和迪克·維爾保羅克這樣的中產階級家長開始信任教師和學校。他們從本加明·斯博克(Benjamin Spock) 那兒知道,專家的信念來自于專家自己。但是,教師之所以應當受到尊重是因為美國在世界上承擔的民主未來和培育良好社會公民的工作主要是由公立學校來進行 的。那些在二戰(zhàn)之后從勞動崗位上重新回到家里的婦女們,現(xiàn)在感到他們那些在教育崗位上的姐妹們受到一種新的尊重,而這種感受以前她們以前是沒有的。學校漂 浮在人們涌注的良好祝愿和善意之上,但是許多管理者、教師甚至一些家長認為,如果教育者對于公眾給予他們的身分地位認為是理所當然的話,那么公眾的關注和 支持就很容易地蒸發(fā)。過分擁擠的建筑和人員不足的學校遲早會破壞公眾的信心。取消課堂教學這種聳人聽聞的斷言以及建立控制教師的協(xié)會的主張正是例證了公眾 對于學校的信任是多么的脆弱。在20世紀40年代中期,學校管理者決定深化和擴大同家長交流溝通的渠道。相鄰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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